它已经不再白,上头晕着红和透明的痕迹,一点点,像是什么开花的证据。
用手拉一拉在水里像海草一样飘动的阴毛,再用手掌抚摸下腹部,捏一下阴核,来回摩擦花瓣。
秦潜却没有这个想法,见柳以然把他手指推了出去,刚好乘着这个空挡抽了张纸巾准备把鸡巴擦干净,他怎么能用带着其他女人水的鸡巴肏进自己妻子的逼呢。
他什么时候买得那处小宅子,当时自己看了那上面的信息也也没有特在意,现在的她临了到见面的时候还是不由得特意打扮了一下,临走时对着镜子是看了又看,看了看天色,实在是不能再拖延了,才恋恋不舍的出门了,乌黑的秀发高盘云鬓的用翠色玉簪插着,明媚得眼角上有些精巧的桃红的脂粉,小朱唇,还有那同样是翠色的旗袍贴在在丰满玲珑的身材,那肉色的丝袜,粉色的小绣鞋,无不招示着,她是一个风情万种的女人。
那天心情特糟,领导刚在群里甩了个“明天把PPT改好”的任务,他一边骂娘一边打开个社交软件——不是什么高端玩意,就是那种“附近的人”能聊两句的破App。
在下了若干次决心后,我终于合上了笔记本计算机,把它放到一边,把腿从座位上又挪了下来,又过了几秒钟,我鼓足勇气,把手伸到了裙襬下面,把裙襬掀起到膝盖上面二十公分的样子,那个男孩儿显然吃了一惊,我两只手轻轻揪起袜口边往下褪,边扭过头去笑着对他说:“我还是脱了吧。